我说,你还是给我讲讲到底怎么回事吧,你不是说你要结婚了吗?
岑如说,是啊,我是准备结婚的,我怎么就没看出来陆大宝那么不是个东西呢。白白浪费了我几年时间,岑如提到这场将她热情耗尽的爱情,几乎不能自持,她点了一根烟,郁闷地说,我这几年所有的积蓄,都被这个傻逼给骗走了。我这次逃出来,是准备东山再起的,只能这样——一切必须重新来过,只要有信念,我还会再度盛开的,你说,是不是呢?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还是没有听到她的那个壮烈,她话锋一转,问我,你说那个雷,他有没有可能帮我一把?
我说,你需要他如何帮你?
她说,我现在没有钱,连房子都租不起,我需要一笔钱,那个雷,到底是不是有钱人?
我说,你没有到要挖豆蔻墙脚的地步吧?
她说,什么挖不挖墙角,这个社会,机会全靠自己把握,谁把握了,谁就赢。
我说,我觉得这样不好。
她说,这就是你到现在还没有嫁出去的原因。
我哭笑不得,她忘记了,她那么游刃有余,还是一样没有嫁出去,并且她忘记了,她比我大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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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如翻着电话簿,给所有的以前的情人打电话,打了整整一个上午,都没有人肯请她吃中午饭,岑如有点沮丧地坐在我的床边,我说,算了,男人都是靠不住的,这还是你教我的,怎么一眨眼,你自己都忘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