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衍,你要莫骑马了与孤同坐马车!孤也有个说话的人!”太子笑着唤了他一声。
萧容衍将手中乌金马鞭递给护卫,走至太子面前又躬身一礼,通身温醇厚重的儒雅气质。
他含笑的眸子幽邃眸子朝冯亦程看去,平静的目光极为内敛高深,似能洞悉一切。
见他一身男装,到像清贵人家样貌惊艳如画的矜贵公子,不免想起蜀国皇宫他战马银枪的飒飒英姿。
他朝冯亦程躬身一礼:“冯公子。”
冯亦程姿态洒落还礼:“有劳萧先生对舍弟照顾。”
看到冯亦程脚下鞋履,萧容衍温声询问:“冯公子不坐马车?”
“听闻步行可强身健体,试一试罢了。”冯亦程沉着道。
“走吧!要出发了!”太子对萧容衍说了一声,又对冯亦程道,“冯公子坚持不住便上马车,急行军速度极快,切莫逞强。”
冯亦程对太子行礼:“言谨记。”
太子拉着萧容衍上了马车,随行将军安排萧容衍的人跟在后面,大军准备开拔出发。
“四公子上马车吧!”肖若海对冯锦稚道。
冯锦稚将随身携带的银枪长鞭和包袱丢进马车里,又小跑回冯亦程身边:“我同长兄一起走路。”
随着号角声响起,军队出发,冯锦稚不安跟在冯亦程身边:“长兄,你别生气,我就是害怕你让肖若海把我送回大都!以前祖父不让我去战场,是因为觉得我定性不够,可如今情况不一样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长兄去南疆涉险,自己窝在大都城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