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盯了木晚英一眼。
用锦帕捂住嘴巴,哭着一路小跑回去了。
木晚英:……
累了,关我什么事,搞出一副我欺负她的模样。
目光从跑走的裴柔身上离开,木晚英看向还在解释的高衙役。
“高衙役误会了,我没有其他意思,烦请你通告你家大人一声,我有要紧事。”
高衙役:“老爷在后衙处理公事,要不姑娘您自个儿去?”
“不了,”木晚英长腿一跨,说:“您跟大人说一声,我在前衙的正堂等她。”
高大赶忙跟过去,木晚英走得极快,她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我自个儿去就行了。”
高衙役拍大腿:“哎呀!这可如何是好!”
顾大人对木姑娘的心意衙役里头人尽皆知。
木老板现在这副生疏模样,显然是生昨晚的气。
这真是……
高大一副我家大人脱单难的模样,又悔又恨地去了后衙。
后衙,顾言蹊奋笔疾书,把张家不对劲的地方写在纸上。
这是他的习惯之一,将所有人和事罗列出来,去寻找人事物之间的关系。
忽然,外头传来一声凄风苦雨的哭泣:“表哥~”
“表哥,你要为我做主呀表哥。”
顾言蹊心头一颤,仿佛吃了三大斤黄连,有苦说不出口。
他立时跳下凳子,三步并两步走到门边,啪一声关上了房门。
裴柔一走过来就看见自家表哥啪一下子,把门摔在自己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