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几天,褚平有了个新想法:“堂兄堂嫂,我能不能求你们个事儿?”
听见褚平这说法,沈鹿竹有些好笑地道:“有事儿直说就是,哪用得上什么求不求的?”
褚平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随后和小两口商量道:“堂兄堂嫂,咱们能不能把丧葬队也搬到县城来?
咱们村里的丧葬队如今生意可红火了,要是能在县城也弄一个,生意一定也不错,到时我帮堂兄堂嫂管着,怎么样?”
褚义有些不解地问:“不想继续做纸钱生意了?”
“原本是这么打算的,这不前几天,给丧葬队的兄弟们结钱的时候闲聊,就说起这事儿来了。
我一琢磨倒也是,左右无论是卖纸钱还是丧葬队,不都还得仰仗着堂兄堂嫂,丧葬队到处走,兴许比整日在铺子里待着更有趣些,不过堂兄堂嫂要是没打算把丧葬队搬来县城,那我便做些别的。”
其实还有一点褚平没有说出口,要是让他来了县城继续卖纸钱,总有一种在抢一家人生意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