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便又开始浑身僵硬。
“连连连儿，你怎么出来了？”
赫连目光定定望着远处，深邃的凤眸里郁结一片，“师傅，连儿是妖魔鬼怪么？”
上元一边操纵灵车一边摇头，“不……不是。”
“那连儿可是迷魅魍魉？”
“亦不是。”
“那为何让师傅避如蛇蝎？”
“……”
上元眸色微沉，是啊，为何她单单畏惧他呢？
“师傅。”
一声轻唤把上元将将要飘走的思绪拉回，她转头望向那个面色冰冷的孩子。
赫连这才侧头与她对视，嘴角微扬，“可否把连儿的天谴也解了？”
他说着又一字一句补充道，“对——不——起。”
第164章 上元心动
之前在车厢内时，赫连便与钰寒宁及薛尧沟通过，二人解除天谴都是因为得到了师傅的原谅。
是以……
赫连望着面前呆愣的少女，见她未有反应，继续道，“对、不、起！”
上元长睫微动，男主就这么跟自己说对不起了？
但他有什么地方对不起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