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跟从前没有什么区别,沉静又冷淡,“不是故意迟到的。”
“……”
“遇到点事情耽搁了。”
他很少解释什么,但是这次不同,可他又不屑于解释,以至于语气生硬无比。
蔷薇被他勒得胳膊生疼,语气自然不悦,“想让我给你的女人输血,就松开我,不然,你信不信,就算绑我去了医院,我也有办法一滴血都不输给她?”
男人盯着她生气的小脸,“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呵!
蔷薇怒视着他,听着这可笑的言论,怒火中烧,难以忍受的,张嘴就咬在了他的手腕处。
男人一声不吭的承受着她的愤怒,并且准备好了去承受她更多的失控。
可她却忽然松开了齿关。
墨锦棠凝视着她敢怒不敢言,隐忍克制的小脸,没由来的一阵烦躁。
她怕他。
尽管以前也怕。
但现在这种怕,更多的是虚以为蛇的周旋。
“为什么不咬了?”
“不敢。”
“为什么?”
“怕你威胁我。”
轻描淡写的五个字,连敷衍都不屑,简单直白,直抒胸臆。
墨锦棠心头像是被火烧着了一样,窒息,沉闷,喘不上气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