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书舍大门,左拐左拐再左拐就是城门口了,风和日丽,没人管她,没人逼着她骑着蠢白马去约会,乃天时地利人和。她提着艳本上门,与白马良人泡一壶茶,坐下来大家互相讨教切磋,怎么想都很爽快,可是……
“令堂的!我为什么突然觉得很对不起‘继母’?我为什么要有当‘乖女儿’在家等‘爹爹’回来的自觉?最最可恶的是,我怎么突然有‘我男人在外面做生意,我应该在家好好守妇道’这种恐怖的想法啊?令堂的,都是他逼我背《女诫》的错呀!把我那为数不多的良家妇女因子勾引出来后他立刻又跑走了是什么意思啊?”
她正发泄似的抱头蹲地纠结大喊着,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猥琐的讨论声——
“主上说的是这个女人吗?她看起来很疯啊!”
“你管她是不是疯的,主上说绑回去就绑回去!她一大早从龙府里滚出来,买了艳本在这里蹲着大叫,龙家喜欢看艳本的小姐,就是她没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