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要哭出来一样,却只敢躲在后房砍柴的拐角处啜泣,她丈夫闻声赶来,被她的眼泪吓了一跳:“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吗?是不是那个姑娘说什么了?”
丈夫的安慰和维护让夕闻连忙擦了擦泪,摇头:“不是,我只是……”
她也说不上来,或者是不能说,更或是对谁说。
江序月明显感受到了夕闻的异样,她怎么了呢?
夕闻……好熟悉的名字。
溪闻?!江溪闻!
他二哥也叫这个名字,但是她从来没见过那个二哥。!
听下人说过,二哥生下来不受父亲疼爱,方氏性格脾气古怪,又总是惹父亲生气,后来方氏和年幼的二哥被父亲送去庄子里养了。
没过几年,方氏病逝,二哥被接了回来,没住几天和父亲大吵一架就又离开江家,自此没人再父亲跟前提过江溪闻这个名字。
那人是个女子,应该只是巧合罢了。
又休息了几日,祁渌终于让她下床活动了,这期间她并没有做其他事情,而是在想如何把要害她的人揪出来。
她一直生活在京洛,朋友圈子也就那么小,认识地,相熟地……
吱呀——
门开了,祁渌端着汤药走了进来:“今日雪停了,夕闻和她的丈夫去山里看看有没有猎物,你身子瘦弱需要补补,整日喝药也不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