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用在单独一个人身上。”第一发言者说,“你的想法没错,我真是个笨蛋!我自己应该非常清楚,心理史学绝不可能用到个人身上,甚至对一小群人也不灵光。然而,我无法按捺自己的好奇心。我将‘人际交点’外推到超过极限很远的区域,可是我总共用了十六种不同的方法,而且选择的是一个区域,并非只是一个点。然后,我又分析了我们手中有关崔维兹的所有资料——第一基地的议员多少会受到我们的注意——此外再加上基地市长的资料。最后我将这些结果综合起来,只怕过程有些乱七八糟。”说到这里他突然住口。
“怎么样?”德拉米追问,“我猜想您……结果出人意料之外吗?”
“正如诸位预料的一样,根本没有任何结果。”第一发言者答道,“单独一个人的行为绝对无法预测,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
“我在心理史学上花了四十年的时间,在分析任何问题之前,我都能对结果先有一个相当明确的预感,而且很少猜错。眼前这个问题,虽然没有答案,我却产生一种强烈的感觉,认为坚迪柏说对了,我们不能对崔维兹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