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推门走进了A区9号包厢,灯光迷幻,嘶吼泛滥。有人见我牵着茹老师进来,形神愕然。我们各自寻找位置坐下,她坐到女老师那一边,我坐在男老师一边。
悦耳的刺耳的歌声时起时落,时粗时细,气氛很嗨。每个人都点了自己会唱的歌曲,亮了几嗓子,不管唱得怎样,结果都是乐,唱得好乃欣赏之乐,唱得不好为逗趣之乐。大家纷纷向歌者敬酒,能喝的则喝酒,不能喝的就喝水,唱累了吃几片西瓜,不再打算唱的就一边静听,一边嗑瓜子。一切自便。
茹老师没呆多久就起身出门要回家,我也跟着出去,倚在门口,怕她路上出状况,问她要不要送。她笑着说不要,说完就独自飘逸地走向出口,一个转弯就不见了身影。我平生一股淡淡的惆怅。
转身回到包厢,我继续间三隔四地唱了几首歌,情绪不似之前那么饱满亢奋,心里空落落的,再也提不起兴趣,向同事们说自己喝多了想回去休息。
他们见我状态迷糊,其中一个取笑说:“舒老师是不是犯相思病了?”
“不是,是真醉了。我也没有可以相思的人。”我站着摇晃了一下身体,迷迷瞪瞪得答道。
“见到美女,已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另一个打趣道。
“喝了三拨酒,中餐、晚餐、现在,而且一喝就是一满杯,就是酒缸也装不下的。”我用手扶着门框,吞吞吐吐地说,“同志们,我走了,你们慢慢玩,好好唱。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