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三种状态在不同的存在空间里却绝不共通,更不相融,看似存在于唐玄的无界身体内,可其间距离之遥远,已经无法能用一个具体的数字去衡量。
这种极致割裂的痛苦,更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唐玄的丹田空荡荡的,或许只有一种途径来解决这种割裂的痛苦,那就是抽离大宇宇宙的希望,让这个世界再次陷入到永恒的沉睡中,也许沉睡到直到世界的尽头-劫灭。
可他不愿,宁愿笑着承受。
毫无意义的笑着,对自己毫无意义,可却可能会给这个世界带来一丝温暖,少了些许阴霾。
这不是涅槃,亦不会重生。
也许只是槃之前,一直持续的涅,也是生的希望之前,永远不会终止的重。
永恒的生命有许多,例如大宇世界的生灵们;永恒之上的生命也不是绝无仅有,起码还是有天空四君存在着。可是绝对的生命却是从未出现过。
一个绝对并不能构成一个绝对生命的诞生,他需要元气、神意、身体乃至于关于生的领悟都要处在绝对的层面。
可一种绝对就意味着永恒的持续,更无论几种了。
这似乎是一个矛盾,也是生命在存续的过程中所面临的最后一个矛盾。
也许之后便是再无禁忌,无论各个世界,乃至于天空之上都可意之所至,身即所在,也许万界轮转,成为一切缘起、业力中、劫灭的缔造者,可没有生命存在达到这样的高度,自然也就无法说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