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号烟火被点燃,绽放在空中,骆嗔很快带人赶到。
“将军!你吓死属下了!属下还以为,是你出了什么事。”骆嗔一边嘀咕抱怨,一边利索地两人将任梦长抬走。
他瞅了瞅朝愿,挤眉弄眼,“殷姑娘不生气了?”
“骆嗔,”朝愿平静地唤了一声,“几日不见,你舌头倒是愈发长了。”
“属下不敢。”在朝愿拔了他的舌头之前,骆嗔先脚底抹油,跑远了。
朝愿与殷燃走在最后面。
殷燃心中担忧任梦长的伤势,脚步加快,却差点原地跳起来。
脚下的伤口本就被海水泡得泛白,皮肉皆软,一时脚下不慎,又猜到了尖锐的石子,直接将她的脚刺得鲜血淋漓。
朝愿俯下身去,将殷燃的脚搁在自己的大腿之上,细细帮她拍出周边的砂砾,止住了鲜血。
殷燃想抽脚,却被他修长的手握住脚踝,他自下而上的看着殷燃,一双眼睛美得动人心魄,“别动,很快便好了。”
他还以为她是站得不耐烦。
“好,好了吧。”殷燃不自在地催促。
“嗯,好了。”朝愿将她的脚放在地上,轻柔地似一根羽毛掉落在海上。
“他们已经走远了,我们快些跟上。”
殷燃往前单脚蹦跳了几步,发带在脑后活泼地摇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