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邺军队更是因此士气低迷。
“安平城绝不能再失守。”
面色苍白的叶啸天坐于床榻之上,内伤未愈,眼神却无比坚定,“来人!更衣!”
沉重的战甲上血腥气还未褪去,不过三个月的时间,老国公的头发便白了大半。
“爷爷!”叶祁阳进入军帐,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您伤势未愈,怎么能是裴西诀的对手,如何能上战场?”
即使是再好的丹药,如此严重的内伤,不养上十天半个月,根本难以复原。
老国公没有理会他,而是穿戴好战甲,“走!”
叶祁阳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老国公走远。
城内气氛沉重压抑。
“祁阳,现在怎么办啊!裴西诀他们那群人太邪气了,老国公又受了伤,这战还怎么打下去。”
方光宗等人走上城墙,身上的战甲看上去有些不合身,苦着张脸,换做从前,他们怕是怎么也想不到,他们这些成天混吃等死的纨绔,也有上战场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