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房暮然进宫来到偏殿时,目光冷得可怕,他们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
“臣女参见皇上,不知张大人又使了什么幺蛾子竟让皇上您出面办理此事了?”
此言一出,惊吓了在场所有人,但并不包括宗政决,小女人生气了,不是因为此事的难办,而是因为太子的参与。
“大胆,房大小姐,圣上在此你怎敢口出如此的狂言?房太傅,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女儿吗?果然是不同一般啊。”张大人怒喝。
“你特么给我住嘴,上次你买通孙御史来沷我脏水,现在你又让皇上替你儿子做主找出凶手?张大人,你知不知道你已经不配做兵部的侍朗了?”
“你?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看看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哪里还有我皓越国重臣的模样?血溅大殿,以死相逼让皇上给一个四品官职人的庶子做主?你不害臊,皇上还替你害臊呢?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全国上上下下又有多少个折子等着皇上去批去审?而你道好,只不过是死了个庶子而已就这样大费周张,费尽心机的将天子算计吗?”
一句比一句重,一句比一句让他恐惧。
什么以死相逼,什么费尽心机的算计天子?
房暮然说的每一个字都可以将他打入天牢等死了。
“你?你胡说,我没有我没有,明明就是你们设计陷害了我儿,残忍的将他杀死又残忍的将他的尸体给烧了,房暮然,是你一定是你做的。”张大人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