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找找,说不定真能找着。
这世道真是险恶啊,动不动就得招人撵,被人抓去一锅炖,还招流浪狗欺负。
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有主人,才不是脏兮兮的流浪狗。
可是主人去的地方实在是太过于遥远。
我每天不停地跑啊跑,到饿死的那一天都没到目的地。
再睁眼都到聂家村了。
新主人还行吧,就是生活水平不咋地。
当这家的狗子甭想有剩饭吃,各个把碗舔得蹭亮,我们狗子都是到外头看啥吃啥。
直到那年七月,我陪着小主人家去换瓜。
这是好人家,芽芽到这家来绝不吃亏。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刚来时啥都不懂。
我尝试着像个父亲。
只要老聂家管她一口饭不饿死,我再盯着,总不会长歪了的。
不愧是凌波和章月娴的女儿。
我教她的,好些都是她亲生父母的知识。
走她父母的路子总比当个村姑,嫁过去给丈夫打好得多。
毕竟是走过全国各地的凌波和章月娴的女儿,怎么能局限在小小的石头村。
我时不时漏点地质学的内容让人听听,入迷了最好。
当然,芽芽没有投身地质,反而让李家那臭小子挨上边了,这也是我万万没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