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冷冷一笑,沉声道:
“朕能将这大乾治理的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更能为大乾开疆拓土,让万邦来朝,九泉之下,朕岂会无颜面对先祖?”
“反倒是若朕轻易将皇权交出,将来这大乾由此衰败,朕到了九泉之下,反倒没脸去见列祖列宗了。”
樊中丞又被赵政怼的哑口无言,气急败坏,一跺脚道:
“岂有此理!你这是在狡辩!”
赵政见他三番五次出言冒犯,心中的怒火早已按捺不住,他冷哼一声,逼视着樊猛说道:
“樊中丞,朕倒想问问你,当初虞仲活着的时候,你明明持有先帝的遗诏,为什么不敢站出来说出真相,扳倒虞仲?反倒等虞仲死了,你迫不及待的来朕面前指手画脚,插手朝堂之事?”
樊猛闻言支支吾吾道:
“那……那是因为……那是因为……”
赵政没等他说完,便打断道:
“那是因为,你欺软怕硬,觉得虞仲心狠手辣,不敢招惹他,而朕却从小窝囊,是个好欺负的软蛋,所以才敢来朕面前撒野,是不是?”
赵政一语中的,樊猛瞬间哑口无言。
这时赵政笑容逐渐转冷,语调变得愈发缓慢,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