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无极故意抬头望一下高空中的太阳,笑着打趣墨越:“哟,这不是墨特助吗,今天的太阳该不是打西边升起来的吧,墨特助这么早就过来接我上班呀?那我就不客气了,正好,我能省点油钱。”
墨越大步过来。
商无极嗅了嗅,问墨越:“你酒驾?怎么我闻到酒的味道?你酒驾的话,我就不省那点油钱了,小命着紧。”
墨越头痛得很,他昨天晚上酗酒酗得太厉害,醉熏熏地在大厅里过了一夜,今早醒来头痛不说,还浑身无劲,身上也残留着些许的酒味,嗅觉灵敏的人,近距离还能闻到他身上残留的酒味。
但他顾不得这些,只记得华宸跟他说过的一句话,让他来找商无经取经。
虽说他也跟商无极不对盘,为了丫头,他可以放低姿态来找商无极取经的。
“商无极,我是来取经的。”墨越忍着头痛,直白地说道。
商无极顿时绿脸,记起昨天晚上就是墨越不停地打电话骚扰他,说什么要向他取经,到底取什么经,他不知道呀,墨越说得不清不楚的,只说怎样才能让什么丫头原谅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