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道门是一家,但各有各的道,各有各的坚持,这才有论道。而道不同,不相为谋,稍微遇着执着的,亦会起争执甚至斗法,哪怕彼此都是正道。”秦流西道:“你看你师祖就知道了。”
滕昭不解:“师祖怎么了?”
秦流西说道:“你师祖,也有想斗的人,而且,是同门。可惜了,那老头儿身体不太争气,还想寻仇,怕是痴人说梦。”
滕昭却是闻所未闻,同门相残?
秦流西还想说两句,门外传来重重的咳嗽声。
“白日不说人,为师还没死呢。”
秦流西站起来,走出去,见赤元老道吹胡子干瞪眼的,嘿的一笑:“哟,听墙角呐。”
赤元老道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往地上那包裹努了努嘴:“怎么把这样的邪物带到观里来了。”
哪怕秦流西用了符镇煞,他仍觉察到了这邪恶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