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承他……他还好吧?”
“哟。你还知道关心自己儿子?”
白霜落说道:“向承满月酒的时候,我眼睁睁的看着白霜诺得逞,想要救向承,但还是失去了意识。我那时候以为,我和向承,再也见不到了。我那时候,保护不了他,我很自责。没想到,时隔五年,我还是保护不了他。”
林言可拧好药膏,戳了她脑门一下:“你硬要钻这个牛角尖了,是吧?”
“我只是实话实说。”
“我觉得呢,当年满月酒,还有现在封离夜出事,这都不能说明你无用,只能说明是坏人太作恶了。但你现在……又确确实实,挺没用的。”
白霜落看着她,因为林言可的这句话,自相矛盾啊。
“不懂了吧?”林言可起身,重新去装了一杯热水,“你缩在病房里,什么也不做,这不就是没用吗?”
“我本来就什么都做不了。救不了封离夜,安慰不了向承,帮助不了封氏,在封家,也做不了什么……”
“人呢,要是总觉得,自己没用,那就会真的没用。要是觉得自己有用,总会找到自己的价值。诺,你的水。”
白霜落接过,拿起医生开的药,准备吞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