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阳侯夫人显然也是为这个有些烦躁。悄悄的跟陶君兰道:“外头都道是以后我们两家是要生分了。”
陶君兰微微一笑,安抚沛阳侯夫人:“王爷可说过了,咱们是姻亲,什么时候都不会为了这点小事闹得生分了。”
沛阳候夫人顿时一笑:“端王爷是个宽厚明白的。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顿了顿又道:“对了,芯兰眼看着就要出门子了,你又不得空,我便是叫了信得过的人帮衬了九公主一把。另外,你既是我的义女,芯兰也是差不离。纵然明面上没有认我做义母,我还是给她准备了一份嫁妆。”
说着,沛阳侯夫人便是将一张嫁妆单子递给了陶君兰。
陶君兰也不推辞,只是道谢。沛阳侯夫人笑容顿时更深,握了她的手道:“既都是一家子的人,咱们又何必见外?”
陶君兰笑着称是。待到得闲的时候看了一眼那嫁妆单子,倒是止不住笑了:“沛阳侯府可是又破费了。”这份嫁妆虽比不上她当初那一份,可也算是不薄了。也由此可见沛阳侯夫人的诚意。
陶君兰私下里和李邺分析:“经过这一次,怕是衡国公府和沛阳侯府是要彻底的生分了。”赖大是衡国公府的家生子,到了沛阳侯府不过才几十年的功夫,只从赖大领的职务来看,便是知道是个不受重视的。显然,沛阳侯府也是一直防备着衡国公府罢?只是这一回,衡国公府,却是的确做得太过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