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犯错,何人能要你的命?”
“可是我已经犯了错啊。”
萧玄誉想着她和宣王,枯败的脸上满是愤懑与苦楚,还有几丝受尽屈辱的难堪。
定是他重病在床的这段时间,她表面上关心自己,实则却和他的兄长搞在了一起。
萧玄誉万分悔恨,当初他就不应该心软。
“......什么时候的事?”
“进宫之前。”
轰的一声,一道惊雷在萧玄誉脑海中炸开。
炸得他浑身都疼,宛若刀绞。
“陛下不知道吧,我虽与虞鹤川做了三日夫妻,但其实我们并无夫妻之实。”
萧玄誉大瞪着眼睛,他想要叫人但是被她死死地捂住口。
他的四肢仿佛脱离了他的身体,他无法控制分毫,只能感受到一股深深的绝望。
可裴月姝接下来的话却彻彻底底击碎了他。
“你猜我为何一入宫就侍寝?”
她目视远方,嘴角是一抹凉薄的笑意。
“因为要让我和别人的孩子成为皇子啊。”
“唔唔......”
萧玄誉闭上眼,竟是流下了泪水。
那么孩子他没能保住,甚至对一些孩子的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到头来他唯一用心去护着的却不是他的孩子。
裴月姝继续残忍道,“萧玄誉,你不觉得你真的很天真吗?以为抢来的东西真的会被你所谓的深情打动?呵呵,长极与你长得没有一点相似,你也从未怀疑,但说不定是你不敢往那处想,因为长极是你唯一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