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早晚他们也会知道。”王姒宝并没有责备美景,“你继续说。”
“也许孙三小姐怕因此得罪了我,从而在您面前落下不好的印象,最后勉勉强强还是让奴婢给看了。可据奴婢观察,”美景顿了顿方继续道,“孙三小姐她自己说伤到了头部,可奴婢并没有看到任何伤口,就是连一个包都没有发现。而她的脉虽然跳得有些快,但却不空,很实、很有力,也很规整,似乎并没有任何病症。”
又道,“奴婢还发现她手心出汗,在和奴婢眼神对上后,还有闪躲的迹象,所以奴婢大胆地猜测她有可能是在装病。”
王姒宝看向王棕,“你听了美景说的这些,应该明白我之前是什么意思了吧?”
“可是您是怎么就猜到她是在装病的呢?”王棕疑惑道,“她这样做又是为了什么?”
“还能是为了什么?”王姒宝嘴唇轻勾,“不过是为了让别人都觉得她这个人心地善良、友爱姐妹罢了。要不她怎么会贤名在外?”又解释道,“不过我之前还真没有猜到她在装病。只是觉得她受伤不会太重,却要故意装作一副隐忍、坚强,对姐妹谦让,从而让人更加怜惜罢了。事实证明,她成功了,至少孙老夫人和孙家大少爷是信了。”
王棕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侄儿也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