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璞瑜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心里顿时就慌了,他茫然地看着窗外,外面一如往常平静安详,可是他心里却乱如麻,她要离开自己么?她怎么离开?
不,她不能走。
小厮的酒来的正是时候,纪璞瑜拿起酒壶直接就灌了下去。
脆果替阮盼梳着长发,见她发着呆,便歪头问道:“小姐在想什么。”
“没什么,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阮盼起身,这一日虽然没发生什么事,可是她却无端端觉得疲惫,闭上眼睛,全是纪璞瑜在马车里对她做的那些事。
她俯身摸了摸唇畔,嗤笑,恐怕他现在早就睡下了,只有她,还在为了他的一举一动而暗自神伤。
脆果不明白阮盼心里想什么,默默关上了房门退了出去。
阮盼熄灭了烛火,躺在了床上,看着这个已经住了几个月的房间,这原先是纪璞瑜的房间,他以前在这房间,会做什么?想着文薰么?还是别的。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雨,阮盼听着雨声,困意渐渐袭来,房门突然被打开的时候,她几乎是第一时间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是谁?”
如果是脆果,绝对不会这样突然闯入的,她的声音都吓得有些颤抖。
一个怀抱带着冰冷的水汽突然向她袭来,纪璞瑜的手滚烫地要命,一下贴在了她的脸上。
阮盼借着月光看清楚了他,心里顿时一松,猛地推开他道:“你走错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