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女子性格可比我家那位好多了。我这次微服出来,还与我闹了许久脾气,真是越来越任性了。”
说起自家人,那男子眼中满是笑意。
容灼沉默,眼中翻滚着莫名情绪。
男子还在继续说着家中的事,似乎有意想让他也敞开心扉。
“我与她,和你们的情况不一样。”良久,他才懒懒开口解释一句。
“如何不一样?”男子反问道,“当初你让我下的赐婚圣旨也下了,如今人回来,你不是得偿所愿了?”
容灼没说话,两年前他确实打着将人骗回来禁锢在身边的主意,不惜利用谢裘玉的婚事做筏子。
可是消息传出去那一刻他又忽然觉得很不快。他既希望她会上当,但又不想看到她因为谢裘玉而归来。
然而事实是,她不仅没有回来,甚至是彻底与所有人断了联系。
线人传来消息,有人曾在苗疆一带见过她的踪迹,之后便彻底失去了线索。消息传回那一刻他脑海中一片空白,甚至打翻了桌边滚烫的茶水也浑然未觉。
直到不久后,有人将百日散的解药送到了容府前,他才稍稍找回了一些理智。
同时,他也知道了自己身体中另一种叫做“双生蛊”的信息,才彻底确定下来她是安全的。
他一直以为自己对她的心思不过是像小孩遇见自己感兴趣的玩具一样,想要,就必须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