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意坐沙发上,垂着头看膝盖,平静说:“我不小心被人撞水里,掉入水池,他正好碰到把我捞上来。然后就被人拍下他抱我的照片。我发烧住院,快要烧傻了,我没让他给你们和傅池宴打电话,他就陪了我一夜。”
“就这些。”
姜意意说:“我欠他一个人情,会还的。”
温纯善一听姜意意发烧,也没再责怪了。摸摸她额头,说不担心不可能,毕竟生下掉下来的一块肉,可气没消:“还不是你自己作的!”
姜意意勾唇冷淡一笑,“是我自作自受。”
“到底是谁作。”
姜意意忽然冷不丁抬头,开口呛了句。
她抬眼,直直望着对面的姜闻闻。
或许目光过于强烈,姜闻闻不由得看过来。两个人视线空中交汇,也没有了以前的和平,姜意意话有针对性的发问:“姐,你觉得呢?论公平,到底是谁作?我,还是傅池宴?”
姜闻闻面色无异样。
她平静说:“这是你们两个的事,与我无关。”
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姜意意就看不惯姜闻闻这四平八稳的冷然态度,跟傅池宴一个样。当初分手了,两个人没在一起没做夫妻,真的是很可惜呢。
姜意意心里冷笑。
这是在家里,姜家,爸妈明显维护姜闻闻不站她这边,姜意意不想争吵,也不想撕破脸令一家人难堪。她也不生气,若无其事“喔”一声,看着还没来得及做已经大片掉色的指甲,一边撕掉揭下来,一边不痛不痒说:“与你无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