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烬目光扫过她衣裙上一抹猩红色,眉梢骤沉,“你受伤了?”
左倾颜看了一眼,“不是我的血,刚刚替一个难产的妇人做了胎位矫正推拿,不小心蹭到的。”
他闻言诧异,“你个没生过孩子的小姑娘,还帮人家接生不成?”
“妇人生孩子如果胎位不正很容易一尸两命,我用推拿手法帮她矫正胎位,胎位对了才好生孩子。接生的活还是她带来的婆子干。”说起她的针灸推拿术,左倾颜耐心地解释起来。
祁烬也不说话,只是拢紧双臂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静静地听着让他朝思暮想的声音。
熟悉的女子幽香缠绕鼻间,他深深呼吸,仿佛要从中汲取能量,把这些时日思念的损耗尽数填补。
“你可真狠心。”他瓮声从肩膀传来,带着幽怨。
看她终于做了想做的事,眉眼间都充斥着热爱和欢喜,他心里是为她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