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去!”白纪辰梗起脖子喊,“你敢去,我立马把你扫地出门!”
大门外,一辆出租车冲破雨幕,停在绿植夹道的私家道路上。
坐在副驾驶上,戴着金属全脸面具的男青年推开车门下车,冒雨冲到镂花铁门前,伸手猛按门铃,边按边喊:“白纪辰,你出来!”
不多时,铁门敞开,白纪辰撑着黑骨雨伞,身子挺立在伞下。
他目视浑身湿透,状如落汤鸡般狼狈不堪的宋宴礼,含笑揶揄:“哟,这不是宋顶流吗,怎么狼狈的像条丧家犬啊?忘了,如今你不是顶流了,你早就塌房了。在我面前,你卑微的不如一条哈巴狗!”
一见面,白纪辰出言不逊地羞辱自己,宋宴礼内心的担忧加重。
白纪辰有多恨他,他再清楚不过。
当年,他突然间塌房,一夜之间从顶流沦为全网黑,跟白纪辰脱不了干系。
他塌房后,白纪辰还不放过他。他毁容,也是白纪辰下的毒手。
得知白姗姗不是他妹妹,梨宝才是他妹妹的消息。宋宴礼旋即想到,恨透了他的白纪辰,很有可能恨屋及乌,将气撒到梨宝身上虐待梨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