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心魔。
不，作为林苏至真正的力量，回到他的体内？
有的时候，季景行自己也想不通自己到底是什么？
有一度，他整个人陷入了漫长的沉思之中。
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于季景行而言，答案有无数个，可他始终都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个定数的答案。
“你不就是，季景行吗？”
他突然想起了林桑桑刚刚说的话。
一时间，他突然笑了笑。
季景行的情绪慢慢的回过来，他微微抬头，看着自己放在灶台上的那一碗粥。
粥的卖相不是很好，而且，放了那么一会儿，也已经冷了。
季景行也没有太在意，他缓缓抬手，略显笨拙的握住了勺子。
他舀起了一口粥，抬起手来的时候，却显得颤颤巍巍的，有些艰难似的这才含 入了自己的口中。
一口结束之后，季景行又舀了第二口。
然后，又是第三口......
不知不觉间，碗空了。
季景行放下手里的勺子，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空碗。
在原地呆了半响之后，季景行这才转身，离开了此处。
季景行离开膳房之后，一会儿就不见了身影。
他就像是鬼魅一样，来无影去无踪的。
那一个空碗就这样干净的放在灶台上。
他倒是同林苏至一样，吃得那一个是叫干干净净的。
月光清澈，落在空碗上面的光，却是异常的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