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阮萱彤低声感慨。
学徒听到这话,他后背上也不由沁出来一层冷汗。
他连忙拨开人群带着阮萱彤走到最中间,然后他高声喊道:“师父,阮大夫过来了!”
在场所有人齐刷刷都朝着这边看过来,就连正伏在门板上痛哭不止的妇人也是一样。
认出来阮萱彤就是上次被自己骂庸医、甚至推出棚子里去的人,这个妇人也有些讪讪的。
阮萱彤倒不以为意。
她上前观察一下病人的表征,而后再问刘会长:“现在我可以去给病人切脉吗?”
刘会长无力点头。“你去吧!”
阮萱彤再问妇人:“敢问,我能给你丈夫把脉看看吗?”
夫人都被问得满面羞红。
“你看吧!”
她小声说着,人已经背过身去,双手也捂上了脸。
征得这双方的同意,阮萱彤才将两指放在病人的手腕上取脉。
而后,她轻轻颔首:“脉弦而急,不过暂时还没有性命之忧。归根究底,还是我上次说的问题。因为游离的碎骨没有被处理好,现在已经引发了大腿内部伤口感染。当下要想让病人好转的话,只能切开伤口,取出碎骨,再重新缝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