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谨喝了一大口酒,靠在吧台上没说话。舒悦瞥了他一眼,抿了一口酒,这才道:“怎么?吵架了?”
“得得得,你就别扮知心姐姐了。操心你自己的事吧。”邹鸣翻了一个白眼,和秦谨碰了一个。
他是个大老粗,花花肠子远远没有舒悦那么多。
“去去去。”舒悦踢了他一脚,又喝了一口酒,点燃了一支烟,自言自语般的道:“老秦,我有时候真搞不懂你。”
“切,能搞得懂他的那还是人吗?”邹鸣嗤了一声。
秦谨并没有理他的嘲讽,手指在酒杯上摩挲了几下,看了邹鸣一眼,淡淡的道:“我跟你说的事能查吗?”
“去去,我告你,你以后有事别找我。上次你知不知道我被骂得有多惨,要不是我机灵差点儿就被关禁闭了!说好的一切由你来承担呢?”邹鸣嘴上哼哼着,却还是道,“范围太广,路上的监控调了也没用。我倒是觉得可以从那几个人里下手,野营也不是什么大事,一般都是临时起意,准备顶多一个星期。既然对那边的地形熟悉,那肯定是提前知道要去那边,查查这些人身边的人,也许会有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