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袁绍不以为意,道:“他们皇家兄弟相残,与我等何干?”
曹操苦笑一声道:“你说那个位置便如此诱人?让亲兄弟都恨不得置对方于死敌?刘协他才多大,不到十岁,董卓拥立他为敌的时候才不过四五岁,便有如此心计,真是...”
“孟德。”袁绍提高声音,大喝道:“你醉了,此等事岂是你我能说的?”
“无妨。”曹操确实有些微醺,不过神智却无比清晰,“你我虽非兄弟,却从小一同长大,胜似兄弟,今日之事,出我口,入你耳,能有何事?”
“也罢。”袁绍道:“你我兄弟久也不见,今日便畅所欲言,一醉方休。”
“爽快。”曹操大笑三声,端起酒樽道:“本初,我敬你一樽。”
袁绍也不推辞,端起面前的酒樽和曹操一碰,随后便一饮而尽。
曹操放下酒樽,开口道:“本初,你说你我二人在他这么大的时候在做什么?”
“能做什么?”袁绍眼中流出一丝回忆之色,道:“在洛阳城中飞鹰走狗,与那一般纨绔无异。那时候嵩伯父还是太尉,我却是袁家庶子,说起来,当年孟德对我照顾颇多。”
“哈哈哈。”曹操大笑三声,道:“本初,可还记得我等当年前去抢亲?”
“当然记得。”袁绍笑了两声,道:“你小子从小便不是个东西,人家刚刚成亲,当晚便被你把人偷了出来,后来还嫁祸给公路,害的其被叔父好一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