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果子?”
“哦,就是那胡家几兄弟的妈呀!”
沈晚喜略一思忖,这五兄弟必然是经历过三年灾害的,毛果子一个寡妇到底是有什么神通能把五个小子养大?
这事儿还需问问大队里的人才有答案。
“那毛大婶可真有本事,一个女人家居然能养大五个儿子!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这老古言可没问题,您说是不是?”
“嗐,我们也觉得她这方面是挺厉害的。”
胖婶子这么说,算是附和沈晚喜了,可是沈晚喜却从她眼中看到几分不屑。
“我想请问下婶子,胡家那男人是咋死的?”
“这个啊,咱们全大队都晓得,实在是死的太冤了!”
胖婶子先下了这个结论,尔后才娓娓道来,“你是不知道,那天晚上毛果子号丧似的叫法,把咱全大队都给叫醒了,你猜怎么着?她男人上茅房自己摔了,脑袋磕到石头——嚯!好大一滩血啊!”
“您亲眼看见啦?哟,那真是可怕!”
“可不是就亲眼看见了,咱们大队里上了岁数的人有几个没有看见过这情况啊?一窝蜂全都去帮忙去了,可是还是没抢救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