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单身汉,敲什么门?只要灯还亮着,门还开着,就表示你还没睡。敲门?麻烦!”
赵红旗在高峰房间转了一圈,也没见他回话,回头一看,才看见高峰正在满嘴是泡地刷牙,顿时打趣道:“放这么多牙膏,跟搓衣服似的。我记得你以前挤牙膏老省了,现在怎么了这是?”
高峰看了他一眼,继续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刷着。赵红旗是越看越感觉不太对味,便狐疑地盯着高峰的脸不放。
“看什么呢?我脸上开花了?”高峰刷完牙,一边洗脸一边发问。
赵红旗一脸迷惑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你们六室的人好像都有点怪怪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遇到邓光明,就看见他耷拉着脸,和他说话也不怎么搭理人,还有那个平时活泼开朗的刘苏说起话来也是夹枪带棍的。
现在到了晚上,就连高峰刷个牙都感觉有点魔障了。
“哪里不对了?我吗?”高峰洗好了脸,从洗漱间走了出来。对赵红旗的话也是充满了不解。
“你们六室好像都有点不太对,怪怪的。”
“跟个娘们似的神叨叨,有事没事?有事快说,没事,那就‘请’。”高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考虑到自己28号要出去,要浪费一天的时间,高峰心里就有些发慌,所以想利用晚上的休息时间把时间补充进来。
看到高峰六亲不认地下了逐客令,赵红旗连忙回答:“有,有!有事!我奶奶马上就要过八十大寿了,所以,我就想双休的时候去市里买个生日礼物给她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