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唱了几遍后，突然抬起灵动至极的眸子，对着身边一个年若古稀的老妪问。
老妪已经90多岁高龄了。
如枯草般的头发已经全部变白。
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长满了一道道苍老皱纹。
她的双眼，一只眼已经瞎了，另外一只眼也不太看得清楚。
此刻就一边佝偻着身子，站在小女孩身后，一边替她轻轻晃动秋千，一边嘴里喃喃道：“小果果唱的好听极了！”
“那我唱的好呢？还是以前那个哥哥唱的好？”
小丫头再度问。
突然听到“哥哥”二字，身材佝偻的老妪突然颤抖了一下，那双浑浊已经看不太清的右眼里边，突然微颤道：“都好！都好！”
听到这话，小丫头脸上绽放出开心的笑容。
秋千继续荡漾！
但老人的思绪，却回到了十几年前！
十几年前！
她如同现在一样，给自己那个最爱的孙子，摇着秋千，唱着童谣！
只可惜……
如今十几年过去了！
老人已经半截身子入土，但却再也见不到自己曾经那位最爱的孙子了。
“奶奶，我那位哥哥到底在哪啊？为何我一直未曾见过他呢？”
小果果突然眨着灵动的双眼，对着老人问。
老人被问，声音颤抖道：“你哥哥他……在很多年前，就已经离开我们叶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