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看到,我们在这里格要干事安[59]。”巴伯也说道。
爱波妮抓住蒙巴纳斯的手。
“当心!”蒙巴纳斯说道,“你别割着手,我拿着一把开单[60]。”
“我的小蒙巴纳斯,”爱波妮柔声细语地回答,“要信得过人。也许,我是我父亲的女儿吧。巴伯先生,海口先生,本来是派我侦察这桩买卖的。”
显而易见,爱波妮没讲黑话。自从认识马吕斯之后,她就觉得,这种丑恶的语言说不出口了。
她那枯骨一般瘦弱的小手,紧紧握住海口又粗又硬的手指,接着说道:“您非常清楚,我不是个蠢货。平常,我说什么大家都信。我给你们办了不少事。这回,我也调查过了,要知道,你们没必要白白冒这个险。我敢保证,这个住宅里没什么油水可捞。”
“这儿只住着女人。”海口说道。
“没人了,都搬走了。”
“蜡烛可没搬走,绝没搬走!”巴伯说道。
他指给爱波妮看,透过树梢儿,只见一点亮光在小楼的阁楼上移动。那是都圣在夜晚晾衣服床单。
爱波妮最后还要争一下。
“就算没搬走,”她说道,“可是那些人很穷,那破房子里没有钱。”
“见鬼去吧!”德纳第嚷道,“等我们把那房子翻个个儿,把地窖翻上来,阁楼翻下去,我们再告诉你,那里有圆圆、板板,还是钉钉[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