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师傅四十出头,中等身材,面色红润。他是地道的北京人,口齿相当流利,和负责问话的黄波一问一答,没半小时就把所有问题都回答完了。
老崔和霍遵等几位同事在另一个房间通过监控看审,大家都注意到秦师傅不时地擦汗、喝水,很可疑。
“我是主动来说明情况的。”秦师傅一边用纸巾擦汗一边强调。
实际上,专案组在秦师傅家附近蹲了三天,上门对家属“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两趟。
秦师傅是秦薇死亡当天晚上最接近她的人之一,之后“恰巧消失”,上他家找人,家属却称联系不上,专案组已经把秦师傅列为重点调查对象。但是“审问”之下,秦师傅每一个问题都回答得合情合理,一时找不出破绽。
负责问话的黄波过来请示。
霍遵说:“你不觉得他很紧张吗?”
黄波说:“我注意到了。他满头细密的汗珠,还不停地喝水。但是他的表情还是很镇定自若的,眼神也敢和我接触,没有躲闪。为什么流汗他有自己的解释,他说我们这儿的暖气太热了,他现在经常待在野三坡,室内没有暖气,他已经习惯比较低的气温环境,回到北京反而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