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的半边脸还肿着,见了丁安邦,笑得有些勉强。
丁安邦也没说话,两个人一道上了楼,进了办公室。陈然道:“昨晚真是……太……丁校长,这事你看……”
“现在醒了?”丁安邦的语气怪怪的,问陈然:“这事你怎么看?”
“这……”
“陈县长哪,你也是个副县长,县级干部,怎么就……这事我们已经给伊达同志汇报了,他也很生气。现在关键是舆论,我担心……我说,你怎么就……”
“当时也是酒醉了,哪知道?唉,都是酒!这事,湖东那边还不知道,我想请丁校长,一定得低调。不然,包括市里……”陈然说着,摸摸索索地从包里拿出个信封,放到桌上。
丁安邦瞟了眼,马上推了过去:“我说陈县长哪,这事现在……不是这么能解决的。我比你还烦。其他两位校长也分别出去了,等情况汇总了再说吧。这个,你拿回去。”
陈然没有接,转身出了门,在门口回头道:“要不,我找人疏通一下?”
“不必了。”丁安邦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