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时你说,喜欢撑伞,是在说,你也有一丝丝的心悦我吗?”周羡说归说,还是细心地给柳荣擦了汗珠子,将帕子收了回来,抬眸认真的看向了池时。
见池时不说话,他又说道:“我……”
池时却是伸出手来,打断了他。
周羡定睛一看,只见池时手中摇晃着一串明晃晃的钥匙,因为是夏日,马车的小窗户帘子,是拉开的,月光从那里穿透过来,直接打在池时的手上。
周羡不明白,是因为月光,还是因为他激动地心潮,让池时的手上,仿佛带上了一种神圣的光。
明明她什么都没有说,可是他却好似已经听到了池时的回答。
还是阴阳怪气,比放了三天的馒头还噎人的话,“我是买卖人,这一辈子的软饭钱都收了,断然没有把人赶出去的道理。”
“虽然人不咋地,瘦了吧唧胸前没有二两肉,一看又不是个好生养的,但看在你嫁妆丰厚的份上,便勉为其难的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