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声音响起,便接二连三有许多声音响起。
很快便是骂声一片。
这场面,是段春璎没想到的,吓得手足无措,偏偏还浑身痒得厉害。
胡妈妈眼看情况难以控制,便立刻让段春璎下台了。
一下了台,段春璎便心急如焚地脱衣服,“痒死我了,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痒!”
她用力地挠着胳膊和脖子,不一会便满是红痕。
胡妈妈上台跟大家道歉。
趴在门边的雯儿不禁笑出声,“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出这么大的丑。”
“督主夫人,是你那盒香膏的作用吧?”
沈栖月勾唇轻笑,“往里加了点痒粉而已。”
“她一跳舞,身体发热,就会越来越痒。”
雯儿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段春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看她以后还怎么有脸笑话我们姑娘。”
这时,门外传来匆匆的脚步声,“阮姑娘准备好了吗?”
“该您登台了。”
“胡妈妈在催了。”
而后阮罗裳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在雯儿的搀扶下走出了房间。
阮罗裳一出门,门口传话的丫头都看呆了。
险些以为自己眼花,认错了人。
待她们走后,沈栖月去了二楼,找了个位置合适的房间,能看到台上的情况,也能吹笛配合阮罗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