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难屋就按照全新的标准来建。
愿意搬来城内常驻的,也不是没活儿干。
至于住房问题?
先修建好了,再决定怎么分配。
白给不可能。
条件太好了,容易滋生懒惰和腐败。
沈麟是过来人,见识自然不同。
壮男壮妇是建设的主力。
老弱妇孺可以去储存柴河,烧炭也行。
当然,更多的人,却被打发到荒草滩,收割草料。
晒上几天,大捆大捆地送回内城。
新仓库建了不少。
也不担心没有没有地方堆放。
马匹牲口多。
过冬总不能全吃杂粮、精料、鱼骨粉吧?
还得按照比例加入干草,才有利于牲口消化。
南城墙上,一位头发花白的驼背老头趴在垛口上。
眼前是波光粼粼的泸水河。
背后是热火朝天的忙碌场面。
他一时间,有些怔怔出神。
不一会儿,他的老伴儿,被大家叫做丁婆的老太太。
拄着根木叉子拐棍,蹒跚着沿着马道缓缓走来。
“哎哟喂,你个死老头子,瞎跑个啥?”
“害得老娘找了半天?”
城墙上几个当值官兵忍不住笑。
“丁婆,您在底下,嗷儿一嗓子不就行了?”
“卯爷耳朵灵着呢!”
“哎呀呀,卯爷,不是俺们说你。”
“年纪大了,别老上城墙吹风,容易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