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遥被她给出来的话逗笑,轻轻地点了点她的鼻尖,说:“你呀,不仅耳力不错,就连这嗅觉也是惊人的,我看你是属狗的吧。”
殷璃咯咯笑出声,干脆爬进他的怀里,再次让那能让她安心的味道充盈在她的周身,“你觉得父皇,为何突然要称病?”
“皇上的心思向来都是捉摸不定的,就连我父亲都说,咱们的这位天子是个善于玩弄心计的人,这可能跟他年少时期的成长有关。从一个并不受宠的皇子一步步的登上九五之尊的位置,这其中的心机与手段,怕是寻常人都难以想象到的。但,若仔细琢磨,也不是无迹可寻,想想这两天到底有什么事发生在皇上的身边,或许,我们就能找到原因。”
殷璃经由陆遥的提醒,立刻就想到一件事,“父皇最忌讳的就是有人敢挑衅他掌控的巍巍皇权。当年外祖父拼阮家全族之力,不惜将母后都嫁给他将他扶持上位,可见在当初外祖父待他也算是真诚真心,关于这一点,孤相信父皇应该能感觉的到。人心并非冷石,父皇虽然性情寡淡,但孤相信在一开始,父皇应该是感谢着外祖父的;是外祖父对权欲的野心过大,触碰到了父皇的底线,这才让父皇渐渐对他冷淡起来。按理说该吃一堑长一智,没想到多年之后,阮清璇也走上了一条跟外祖父一样的路;她不惜花重金收买父皇身边的亲信,或许她这么做只是想要更加了解父皇一点,可是在父皇的眼里,她的行为堪比窥伺皇权,这可是父皇最大的逆鳞了。只是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软禁起来,根本就无法以泄父皇心头之怒,所以父皇干脆就来了一招借力打力。阮清璇越是害怕、忌惮什么,他就越是让这件事成真,以此来惩罚和警告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