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总总，发生的这一切似乎都在提醒他，当年的事情绝对有鬼。
……
帝濯从回忆中回神，他望了望眼前的奶乎乎的瑶宝，笑了笑。
“爸爸是想你妈妈了。”
“可是….”
帝濯回忆起冰室里的顾清，他比谁都明白那只是一具尸体。
如果不是帝濯采用世界上最精密的仪器进行保存，那具尸体也会腐烂。
帝濯不想接受那样的事实，他好痛苦。
在每个寂静的夜，他的眼睛都会眷恋的看向玻璃舱内的顾清。
为什么躺在那里的不是他？
他情愿替清清受这些痛苦。
帝濯开口，声音低沉喑哑：“妈妈只是睡着了。”
瑶宝抬起头，眼睛也湿漉漉的：“我也好想见见妈妈。”
“可是…可是他们说妈妈她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帝濯敏锐的捕捉到瑶宝口中的字眼，他们？
帝濯皱了皱眉，眼里的神色忽明忽暗，流露出一抹若有所思之色。
他从来没告诉过帝星河关于顾清的下落，是谁告诉的？
帝濯望着瑶宝的脸，陷入深思。
*
瑶宝跟着帝濯来到家后，瑶宝倒了一杯水递给帝濯。
“爸爸，快喝口水，你累了一天了。”
帝濯望着眼前瑶宝可爱的笑颜，眼中有些恍惚。
帝濯手指摩挲着玻璃杯，良久，他缓缓开口道：“宝宝，你…想不想见一眼妈妈。”
瑶宝的眼神一怔，她期待的看着帝濯道：“真的…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