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一直很想知道,你这后宫的女人不少,为何子嗣那么少?”
“没到时候!”
正如泠妃所言,他将所有的事情都当作了买卖,这几个孩子也是他计算着才出生的。
瞧着他一脸不愿多说的模样,商雪羡倒是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就在两个人准备就寝的时候,没已经落钥的门口忽然传来了一阵凄厉的哭闹声。
“父王……是她害死了母妃是不是?阿珂的母妃死了!是这个恶毒的女人是不是?”
宫外的流言蜚语终于通过渠道传了进来,大公主虽然还不甚晓事,可她也知道自己的母妃再也无法陪她了,她先是跑去看了自己母妃的棺材,这才来了钟粹宫。
若是别人,钟粹宫的人倒是不会搭理,可这位小祖宗是帝王的长女,她们断然不敢将此事压下去,这才想着将人劝回去,然而谁能想到她疯一般地扑了进来。
靳珂像是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狗,扑在靳修的怀中哭得肝肠寸断,抽抽搭搭地朝着他控诉商雪羡的罪行,许是因为知道的事情太少,说来说去也就那么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