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从那以后,一切全都变了。白长礼看她们的眼神中,多了一些亵渎与轻浮。他也从那群所谓的朋友那里得到了一些消息,诸如哪个女孩儿不规矩,谁谁家的老婆偷汉。这样的小道消息,使得白长礼莫名兴奋。
直到有一天,这些人下流的话题引到了白长礼一位熟人身上——卢津瑶。
白长礼听他们说卢津瑶外表正经,其实骨子里很骚。
白长礼知道苏仲和卢津瑶关系很好,他皱眉说了一句:“不能吧?”
那人嘴里叼着一支烟,得意洋洋地吸了一大口:“怎么不能啊?你看她平时总是和苏仲在一块儿,我跟你打赌,他们俩肯定上过床了,赌什么都行!”
他这话一出口,旁边的人也赶紧说道:“对对对,我也看到过,俩人在后山上放羊,说是放羊,都他妈躺一起了,能没点儿事吗?”
“呵呵,苏仲才是艳福不浅呢。咱们最多也就是扒墙头偷看一眼孙寡妇,晚上撸一发。人家苏仲都他妈实战啦!”
大家哄笑一阵。
白长礼自此之后就留心观察起了苏仲和卢津瑶,他发现卢津瑶对苏仲确实是出奇得好,比好朋友还要好。有一次看到卢津瑶给苏仲擦汗,那是一节体育课,苏仲刚刚跑完了三千米,坐在地上喘气,跟一头负重的老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