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红药被酒壶正正砸到了脸上,疼得嗷嗷叫,又喊道:“啊!我的衣裳,我新裙子啊,全都给毁了。”
陆若晴在不远处瞧了半晌。
没想到,事态越发严重,已经气得永宁公主动手了。
因此对萧少铉道:“你去瞧瞧,怎么那个红药和永宁吵起来了?永宁可是有身孕的人,别再被那些不知轻重的给冲撞了。”
萧少铉却道:“我为什么要去?你哥就在旁边,他又不是祁王,红药也不是老虎,犯不着吓得落荒而逃。”
陆若晴闻言哭笑不得,“好好,你不去,真是……,还不忘埋汰一下祁王”
虽如此,到底还是不太放心,递了一个眼色让缇萦过去了。
红药正在捧着脸哭,呜呜咽咽的,“永宁公主打人!永宁公主不讲道理打人了呀!皇上……,呜呜呜,皇上给我做主啊。”
永宁公主气得不行,“你们瞧瞧,她还在这儿当街撒泼了啊!”
陆慕白皱眉道:“走吧,不用理会了。”
横竖说也说了,骂也骂了,还用酒壶砸过了,还能因为红药几句话定罪吗?再闹下去,今晚的宴席都要被耽搁了。
永宁公主生气道:“呸!我就是看不惯这种长舌妇!”
红药哭道:“呜呜呜……,我做错什么了?我真是好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