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顺喜不懂他心意,悄悄问道:“干爹,可要将这院门上钥?”汪荣嘿嘿一笑,低低道:“锁什么,这是皇上的自家兄弟。”说着,他又白了一眼顺喜,道,“没出息的东西,怎不跟秦敬学学,整日里跟着我做什么?”顺喜愁眉苦脸:“我哪有秦常侍的本事。”汪荣恨铁不成钢:“平日里白教了你。”
娀英夜里觉得肚饿,便问婉儿道:“可有什么吃的?”婉儿抿嘴一笑,天真道:“小膳房送了莲子羹,奴婢给您端来。”不多时,她便用银碗盛了一小碗莲子羹来。那莲子羹甚是熬得久了,煮得晶莹剔透,瞧起来煞是爱人。娀英刚用了一口,忽听窗外有人低声道:“陈容华这样好的兴致,大半夜的开起了小灶来。”
“谁?”娀英听着声音耳熟,面色不由得一变,却见琅琊王推开了长窗,正立在窗外,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娀英一慌,手中的莲子羹洒了些出来,还是婉儿眼疾手快,赶忙接过放在小桌上,她甚少见到娀英这样慌乱的模样,只听她语声也微有些颤抖,“你……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