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半月前就收到信了,老夫人跟着商队一块儿动身,大概过个十来天就能到了。”
十天,怕是等不及到那时再解释了,还是早点去找雅雅吧。
想到这个称呼他的脸又红了几分。
喝酒误事,古人诚不欺我。
几杯黄汤而已,居然连姑娘家的小名都叫上了。也不知道五格格会不会觉得自己唐突了她?
应该不会吧,毕竟她也说过喜欢自己的,虽然只是喜欢这张脸。
南氏医馆,病人照例排着长队,不同的是,今儿坐诊的不是鹿大夫,而是一个留着短须的男子,据说是鹿大夫的师傅。
鹿衔来京城已有半年,半年来她的方子药到病除,就算十文钱的方子再便宜,那些病人也明白了,这个鹿大夫绝不简单,要不也不能吸引到那么多人大清早地排队只为等她看诊。
今儿一听鹿大夫的师傅来了,自然更让人激动。
看完三十个病号,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南神医的一双儿女南星南月动作利落地开她收拾桌案,南神医则揉揉写字写到发疼的手腕,高兴地道:“你这丫头行啊,才半年而已,就把咱家医术发扬光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