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着庭丰的眼神,好似能够将她看透,她突然张不开嘴了。
于是,她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
庭丰仰起头,闭紧眼睛,不想叫别人看到他眼底的难过。
过了一会儿,他才沉着声音说道:“把人弄醒,问他们都干了什么,找个郎中看着点,不弄死就行。说不清楚,就直接打死。”
欢喜在柴房里,方才悠悠转醒,听到庭丰冰冷的话,又吓得昏死了过去。
全子吓得腿抖得像筛子,他匍匐在地上,挣扎着抬起头,向外喊道:“爷……爷,我招!我招!求爷给条活路……”
庭丰充耳不闻,扭头看向秦管事,问道:“看他们这样,这事儿多半有诈,如果你能把事情查明白,日后你就是我们府上的大管事,如果问不明白,回头我大哥回来,你就跟他走。”
秦管事心知庭丰怪他没把人看紧,才出了这事儿,秦管事也懊恼,心里也发慌,得了这么个差事,就知道庭丰是给他戴罪立功的机会,立刻行礼,恭敬的说道:“二爷放心,奴才一定办好这差事。”
庭丰坐在庭院里,听着柴房里传来一阵一阵的哭嚎和求救的声音,叫人上了一壶热茶,坐在那里一口一口喝着,看着黑沉沉的天色,面无表情的样子。
庭芳站在旁边,既不敢走开,也不敢坐下,但她冷得不行了,只得出声说道:“庭丰,姐姐出来的急,身上穿的少,实在是冷的受不了了,叫丫头去给姐姐拿个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