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将鹤潇打量了一会,脸上露出了恍然的神情,“我知道了。”
“这小白脸是你的姘头,你们俩个无耻的死断袖!”
殷宁:“……”
鹤潇:“……”
鹤潇眸色沉着,他面无表情的上前一步,那一举一动间,自是透着一股刻在骨子里的矜贵,若高岭之花,俯瞰世间众生。
他径直来到男人跟前,“冒充朝中军队,可是死罪!打着驭冥军名号,欺压百姓,罪当车裂。”
男人一怔,“你胡说八道!你才冒充!你乱说!”
瞧着他一脸激动的样子,鹤潇轻哼,他长眸瞥了一眼几人手中长枪。
“你们的手里的武器并非督造处锻造,做工粗糙,只是形似,却非正统,一看便知是外面的师父技艺不精,随意锻造而成。”
“还有你们的队形,毫无章法,毫无规矩可言,似一盘散沙。”
“还有你们的衣服,朝中士兵为了抵御严寒,采用的乃是专用的拂棉,拂面专供于朝中,民间不可擅用,所以你们得不到,便只用了普通的棉。”
古统领几人面面相觑,看向鹤潇的眼神已经有了杀气。
鹤潇将他们的样子看在眼里,突然道:“岭东一代民不聊生,按照常理,正是匪寇猖獗之时,可这里却无一盗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