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叫道:“天门郡和东巴郡,虽然是小地方,但是叶坤和上官季夫虎视眈眈,更要尽早剿灭,以免他们窥觑我荆州疆土!今日不除,必为后患!”
魏定山看着大儿子,皱眉道:“宁儿,你为何不说话?”
魏宁上前,抱拳说道:“父亲,只怕孩儿说的话,大家不爱听。”
魏定山瞪眼:“直说无妨!”
“是。”魏宁点头,看着众人说道:
“叶坤这次前来荆州,带来水车犁耙,又指导我军,装配重箭,明显有投靠之意。事实上,天门郡和东巴郡,已经变成了我们荆州的第九、第十郡。有叶坤和上官季夫,替我们阻挡益州和南边的交州。我们在西南方向,安枕无忧,可以重点防御江北和江东扬州。”
众人微微点头。
魏宁又说道:“据我所知,叶坤昨夜里刺杀鲁表和上官叔男,皆因为……昨天中午,被鲁表二人辱骂。想当初,父亲修书一封,叶坤立刻放了鲁表全家八十口,也算是仁义。若不是昨天受辱,他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